二十年来中国近代警察史研究综述A Survey of the Research on Modern Police History in the Past 20 Years
赵铭鼎,王香
摘要(Abstract)：
近二十年来，近代警察史研究蓬勃发展，在警察制度、职权、法律、教育等方面均有新的突破。研究方法和研究资源的拓展、相关研究机构和警察博物馆的陆续创建都极大地便利了我国警察史研究。当然，在获得丰硕成果的同时，仍有一些相对薄弱的方面，如警管区制的研究等还需要进一步深入探索。总结近年来近代警察史研究成果，全面分析当前研究动向并指明其中的薄弱环节，有助于进一步拓宽思路，对深化近代警察史的研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关键词(KeyWords)： 警察史;近代;研究综述
基金项目(Foundation):
作者(Author): 赵铭鼎,王香
参考文献(References)：
- (1)何维道、谭传恺：《警察实务》，政法学社出版社2010年版，第4页。
- (2)王家俭：《清末明初我国警察现代化的历程1901-1928》，商务印书馆1984年版，《弁言》第1页。
- (3)韩延龙、苏亦工：《中国近代警察史》，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序》第1页。
- (4)参见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法制史研究室所著《中国警察制度简论》（群众出版社1985年版）、韩延龙所著《中国近代警察制度》（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等文献。
- (5)本文的写作既参考了前人的视角与思路，也融入了笔者的见解，按照新的归纳方式加以展开。考虑到刘锦涛的《中英近代警察史研究综述》（载《江苏警官学院学报》2014年第2期）和段锐、刘贝的《中国近代警政史研究综述》（载《江苏警官学院学报》2013年第1期）两文已分别对警察通史性专著以及21世纪之前的警察史研究进行了详细述评，故本文对这些研究不再赘述。
- (1)穆玉敏：《中国近代警察诞生在哪里》，《人民公安》2002年第2期。
- (2)万川：《中国警政史》，中华书局2006年版，第350页。
- (3)酆裕坤：《现代警察研究》，内政部警察总署1947年版，第3页。
- (4)邹俊杰：《中国近代警政首创之争辨析》，《学习月刊》2014年第6期。
- (5)孙静：《民国警察群体与警政建设研究（武汉：1945-1949）》，人民日报出版社2015年版，第23页。
- (6)王飏：《袁世凯与近代巡警制度》，《湖南公安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1年第5期。
- (7)刘锦涛、王香莲：《黄遵宪创办湖南保卫局述论》，《兰台世界》2010年第17期。
- (8)公一兵：《北京近代警察制度之区划研究》，《北京社会科学》2004年第4期。
- (9)侯利敏:《中国近代警察制度的形成与发展》，《河南省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4年第6期。
- (10)参见杨玉环的《论中国近代警察制度的开创》（载《辽宁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6期）、《论中国近代警察制度的形成》（载《社会科学辑刊》2006年第2期）、《论中国近代警察制度的发展》（载《辽宁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5期）等文献。
- (11)参见刘锦涛所著《中英创建近代警察制度比较研究》（法律出版社2014年版）。
- (12)参见马玉生所著《中国近代中央警察机构建立、发展和演变》（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
- (13)参见何洪涛的硕士学位论文《清末警察制度研究（1894-1911）》。
- (1)李丹阳：《晚清时期西方警察制度对近代中国警政的影响》，《广西警察学院学报》2020年第4期。
- (2)夏敏：《晚清时期中国近代警察制度建设》，《江苏警官学院学报》2003年第4期。
- (3)李宁：《略论促成清政府建立近代警察制度的主要原因》，《河北法学》2004年第1期。
- (4)刘锦涛：《制度变迁视角下中英创建近代警察制度比较研究》，《江苏警官学院学报》2013年第5期。
- (5)孟庆超：《清末建警失败原因分析》，《公安大学学报》2002年第5期。
- (6)参见孟庆超、牛爱菊的《中国警政近代化过程中的文化阻力--兼论落后教育的影响》（载《湖南公安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5年第2期）、《试论近代中国警政遭遇的经济困惑》（载《山东警察学院学报》2005年第1期）和孟庆超的《战争环境对中国警察近代化的遏制》（载《江苏警官学院学报》2005年第3期）等文献。
- (7)王良胜：《扩张与困顿：从警政经费看晚清地方警政建设》，《贵州文史丛刊》2008年第1期。
- (8)刘锦涛、王香莲：《论清末创建近代警察制度的历史功效》，《兰台世界》2011年第13期。
- (9)公一兵：《北京近代警察制度之区划研究》，《北京社会科学》2004年第4期。
- (10)党敏：《清末地方自治与中国近代警察制度的构建》，《长江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1期。
- (11)参见孟庆超所著《中国警察近代化研究--以法文化为视角》（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
- (12)杨兆青、贾岩：《继承、移植、形塑与创新：中国刑事警察制度的演进》，《公安学刊（浙江警察学院学报）》2020年第2期。
- (1)吴沙：《清末传统治安制度向近代警察制度的转变》，《公安研究》2001年第2期。
- (2)王先明、张海荣：《论清末警察与直隶、京师等地的社会文化变迁--以〈大公报〉为中心的探讨》，《河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1期。
- (3)陈兰英：《近代中国警察教育法制之嬗变，《学术探索》2019第2期。
- (4)参见陈兰英的博士学位论文《近代中国警察教育法制研究》。
- (5)参见黄进、何稼男编写的《中国近代警察教育法规选编》（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20年版）。
- (6)参见董纯朴所著《中国警察教育史论》（吉林文史出版社2007年版）。
- (7)参见施峥所著《中国近代警察教育研究》（浙江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
- (8)参见柳卫民所著《中国警察教育史略》（武汉出版社2014年版）。
- (9)参见曾代伟、李秉祥的《论南京国民政府的战时警察教育制度》（载《河南社会科学》2015年第11期）。
- (1)参见曹天忠、马丽所著的《近代广州警察教育史话》（花城出版社2015年版）。
- (2)参见王晨阳的硕士学位论文《近代云南警察教育研究（1904-1949）》。
- (3)参见孟庆超、宫淑艳的《近代中国警察教育之探索》（载《山东警察学院学报》2005年第5期）。
- (4)参见王越天的硕士学位论文《北洋政府时期警察传习所研究》。
- (5)徐乃龙：《中国近代警察高等教育述论》，《公安教育》2003年第12期。
- (6)肖朗、施峥：《中国近代高等警察教育综论》，《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1期。
- (7)袁广林：《中国近代警察教育的滥觞：京师警务学堂》，《公安教育》2006年第7期。
- (8)董纯朴：《略论中国近代警察教育制度及影响》，《云梦学刊》2007年第5期。
- (9)施峥：《中国警察教育近代化历程中的“东仿西效”及其启示》，《江苏警官学院学报》2015年第4期。
- (10)石嘉、李军：《民国时期的警察留日教育（1928-1945）》，《浙江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4期。
- (11)邹俊杰：《试论近代湖北警察留学教育之滥觞》，《江苏警官学院学报》2018年第5期。
- (1)肖朗、施峥：《日本教习与京师警务学堂》，《近代史研究》2004年第5期。
- (2)张兆端：《警察哲学：哲学视阈中的警察学原理》，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82页。
- (3)[美]司昆仑：《新政之后：警察、军阀与文明进程中的成都（1895-1937）》，王莹译，四川文艺出版社2019年版，第80页。
- (4)参见丁芮所著《管理北京：北洋政府时期京师警察厅研究》（山西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
- (5)李自典：《警察与近代北京城市治安管理--以1901~1937年为中心的考察》，《北京社会科学》2010年第4期。
- (6)参见蒋薇的硕士学位论文《清末北京城市治安管理制度研究》。
- (7)吴永生：《民国警察的社会教化功能》，《学海》2016年第6期。
- (8)段锐：《警政与民国政府城市社会管理--以战后南京警察为视角的考察》，《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年第3期。
- (9)参见王红的硕士学位论文《1929-1937年济南警政建设研究》。
- (10)参见赵楠的硕士学位论文《〈益世报〉视角下的1917年天津水灾救济研究》。
- (11)王爱英：《从绿营防汛到近代警察--清末军事变革的再审视》，《历史教学》2011年第11期。
- (12)孙静：《近代警察职能的扩张与偏离--兼论南京国民政府警察职能行使》，《四川警察学院学报》2021年第4期。
- (1)阮光铭编：《警政概论》，商务印书馆1931年版，第6页。
- (2)刘宝真、李盛、乐有金：《民国时期水上警察机构发展历程》，《铁道警察学院学报》2019年第1期。
- (3)参见张新华的硕士学位论文《民初奉天省水上警察制度研究（1913-1931）》。
- (4)参见刘海波的《中国近代铁路警察法制建设探析》（载《铁道警察学院学报》2022年第3期）、《清末铁路警察制度发轫述论》（载《铁道警察学院学报》2023年第1期）、《论中国近代铁路警察制度的形成》（载《铁道警察学院学报》2019年第5期）等文献。
- (5)马陵合：《近代铁路警察制度变迁中的央地角色转换》，《社会科学辑刊》2020年第2期。
- (6)参见夏卫东所著《民国时期浙江户政与人口调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版）。
- (7)参见夏卫东、王霞所著《中国近代户政研究》（团结出版社2016年版）。
- (8)郭华清、陈享冬：《民国时期广州的消防机制》，《民国档案》2007年第2期。
- (9)江卫社：《清末警务学堂消防队：警察教育与警务实践有效结合的历史个案》，《北京人民警察学院学报》2007年第2期。
- (10)任从文：《档案里的清末京师卫生警察》，《北京档案》2022年第11期。
- (11)丁芮：《警察制度下近代北京城市的交通管理》，《理论与现代化》2014年第3期。
- (12)马洪根：《民国航空警察探微》，《兰台世界》2015年第31期。
- (13)杨新斌：《司法警察端源考证》，《四川警察学院学报》2014年第3期。
- (14)杨兆青：《中国近代外事警察演变研究》，《公安学研究》2020年第2期。
- (1)参见日本学者太田出所著《中国近世の罪と罰―犯罪?警察?監獄の社会史》（名古屋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
- (2)女子警察因其性别的特殊性，其主要主要职能为调查户籍、检查行李、救护妇孺、维持风化等内容，执行任务上亦主要为辅助作用，故笔者将其归为专业警察专题内。
- (3)孙静：《近代中国社会转型与警政改革视阈下的女子警察》，《妇女研究论丛》2014年第3期。
- (4)参见裘珊珊的硕士学位论文《从“红装”到“武装”：民国时期上海的女子警察》。
- (5)姜虹：《试论近代中国的女子警察》，《中华女子学院学报》2011年第6期。
- (6)张丽艳：《民国时期的女子警察》，《民国春秋》2001年第6期。
- (7)参见穆玉敏所著《北京警察百年》（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 (8)李自典：《近代北京冬防管理述论》，《公安学研究》2023年第2期。
- (9)参见徐鹤涛的硕士学位论文《清末民初的北京警察与国家治理》。
- (10)参见上海市公安局史志办公室编写的《海上警察百年印象（1843-1949）》（同济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
- (11)参见美国学者魏斐德（Frederic Wakeman）所著《上海警察：1927-1937》（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版）。
- (12)参见易继苍所著《近代浙江警察史研究》（浙江大学出版社2019年版）。
- (13)《近代广州警察史话丛书》包括曹天忠、马丽所著《近代广州警察教育史话》（花城出版社2015年版）、黄柏莉所著《近代广州治安史话》（花城出版社2016年版）、郭凡所著《近代广州警察城市管理史话》（花城出版社2015年版）、陈享冬所著《近代广州消防史话》（花城出版社2015年版）、邢照华所著《近代广州交警史话》（花城出版社2015年版）、郭华清所著《革命运动中的近代广州警察》（花城出版社2015年版）、张苹所著《近代广州警政人物传略》（花城出版社2016年版）和王美怡所著《近代广州警政沿革》（花城出版社2015年版）等书籍。
- (1)鄢定友、郑佳：《袁世凯与清末民初警察教育的勃兴》，《山西档案》2014年第1期。
- (2)何洪涛：《直隶时期袁世凯警政建设的路径与成就探析》，《社科纵横》2011年第4期。
- (3)赵志飞：《1902·张之洞建警》，《武汉公安干部学院学报》2007年第3期。
- (4)陈彩霞：《张之洞与湖北近代警察制度的创建》，《湖北警官学院学报》2011年第2期。
- (5)周章琪、何峰：《张之洞创办近代湖北警察》，《湖北警官学院学报》2005年第3期。
- (6)邹俊杰：《近代武汉警察制度发展简论》，《湖北警官学院学报》2013年第4期。
- (7)王香：《论徐世昌与奉天省警察制度建设》，《学问》2017年第1期。
- (8)张富良：《赵尔巽执政奉天略论》，《学习与探索》2014年第12期。
- (9)参见李皓所著《赵尔巽与清末奉天政局》（中华书局2019年版）。
- (10)张浩威：《陈夔龙与清末河南新政的展开--以司法、警察、铁路建设为中心》，《商丘师范学院学报》2020年第11期。
- (11)贾蕊华：《清末广东警政建设中的两广总督》，《齐齐哈尔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版）》2008年第1期。
- (12)梁忠翠：《韩复榘主鲁时期的警政评析》，《文史博览（理论）》2013年第3期。
- (1)庄琳、胡建刚：《阎锡山与山西民国时期的警政建设》，《兰台世界》2011年第26期。
- (2)原喜泽：《试论1917-1918年山西的警政改革》，《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年第2期。
- (3)詹林：《李士珍与警政关系考》，《公安学研究》2018年第5期。
- (4)夏敏：《川岛浪速与晚清警政建设》，《湖北警官学院学报》2007年第4期。
- (5)邱华东、史群：《张謇的警政思想及其实践》，《南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5期。
- (6)参见刘锦涛的《袁世凯警政思想初探》（载《历史档案》2008年第4期）、《论袁世凯警政思想历史借鉴意义》（载《兰台世界》2009年第21期）、《南京国民政府时期蒋介石的警政思想述评》（载《福建论坛（社科教育版）》2009年第4期）等文献。
- (7)张兆端：《晚清岑春煊警政建设与警察教育思想研究》，《江西警察学院学报》2021年第5期。
- (8)黄升任：《黄遵宪与中国近代法制变革》，《广西社会科学》2006年第9期。
- (9)柳卫民：《略述袁世凯的警察教育思想》，《湖北警官学院学报》2006年第2期。
- (10)施峥、朱宏：《民国警察教育管窥--李士珍与戴笠警察教育思想及实践之比较》，《江苏警官学院学报》2017年第5期。
- (11)彭雪芹：《近代中国早期警察观念探析》，《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6期。
- (12)牛楠、庞虎：《论清末“以警御侮”的警政思想》，《东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1期。
- (1)张涛：《晚清东游官绅的警察观浅析》，《江苏警官学院学报》2013年第5期。
- (2)何洪涛：《清末早期改良派警政思想刍论》，《人民论坛》2011年第8期。
- (3)鄢定友：《近代西方警政思想东渐中国的路径与反响》，《史志学刊》2017年第2期。
- (4)汪勇：《略论清末警政建立对租界警察的借鉴》，《山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1期。
- (5)如戴文殿主编的《中国公安图书总目》（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在“副编”部分收录了民国时期图书2009种；封野、刘莉共同完成的《民国时期警察文献书目提要》（凤凰出版社2018年版）兼收大陆和台湾地区20多个综合型和专科型图书相关馆藏，共收录民国时期警察相关文献5000余种；雷玉琼所著《中国近代地方行政研究史料钩沉》（广东世界图书出版有限公司2016年版）的“第四章”介绍了近代警察人才的培养和教材编译以及警察官员和学者的研究成果；齐午月、王晓主编的《近代警政史料汇编》（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21年版）全六十册，收录了晚清至民国时期与警政相关的史料156种，详细地整理了警察制度、警察团体、警察教育等方面的资料、统计报告等。
- (6)如湖北警官学院在2005年成立了全国首家警察史研究机构“中国警察史研究所”。此外，各地警察博物馆也在近些年来相继开馆，如江苏警官学院于2013年创建近代警察史博物馆，为我国近代警察史研究做出了重要贡献。
- (7)段锐和刘贝在《中国近代警政史研究综述》（载《江苏警官学院学报》2013年第1期）一文中指出，“1980年到1990年，关于近代警政研究的专著有4本，期刊文章1篇，硕士论文和博士论文都为0;1991年到2000年，关于近代警政研究的专著有6本、期刊文章15篇、硕士论文4篇、博士论文为0”。
- (8)曾潍嘉：《民国时期重庆警政的区域建构与空间布局研究》，《中国历史地理论丛》2015年第3期。
- (9)王香、王凤杰：《“九一八”事变前奉天省警察薪俸探析》，《渤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3年第1期。
- (1)据笔者检索，当前相关的著作仅有汪勇的《警管区制研究》（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公开发表的论文只有公一兵的《北京近代警察制度之区划研究》（载《北京社会科学》2004年第4期）、孟庆超、牛爱菊的《试论近代中国警员警管区制》（载《江西公安专科学校学报》2005年第2期）、曾潍嘉的《中国近代城市警政区划研究》（载《安徽史学》2021年第1期）以及詹林的《警官制到警员制的变奏--南京国民政府时期长警身份变革的取向》（载《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1期）等文献。
- (2)除了对近代警察服装的研究外，其余有关警备设施的研究尚较欠缺。笔者拟提供以下几个方面，仅供参考：（1）近代警察设施的种类、数量研究；（2）专业警察设施、设备的发展升级历程以及其对近代警政的影响研究；（3）设备的实用性研究；（4）设备的合理性与合法性研究；（5）设备功能和用途研究。
- (3)在专业警察方面，如森林警察、风俗警察等，相关的研究并不完善；在地方警察研究方面，有的省份并未受到关注，如贵州省。
- (4)如中国警察历史资料库（网址：http://www.jdjcs.com/forum.php）。
- (5)参见李甜甜的《中英现代警察制度创建过程之比较》（载《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3期）、刘锦涛的《中英创建近代警察制度比较研究》（法律出版社2014年版）等文献。
- (6)参见李伯重《全球史视野下的中国史研究》（载《读书》2018年第3期）一文中曹寅先生的观点。
- (7)王旭东：《史学理论与方法》，安徽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40页。
- (8)王智军：《警察的政治属性》，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年版，第17页。
- (1)孙静：《当前我国警察史研究的几点思考》，《四川警察学院学报》2011年第4期。